“啪!”伴随着手掌拍落的声音还有愤怒的责骂声,“现在就连椎名也失踪了!但我们居然没有抓到那个人的蛛丝马迹!只剩下这根好像挑衅我们的绳子!”在校长室内,一名有着深紫色齐肩长发的美丽少女正在大发雷霆,在她周围的少年们在少女的怒斥下都露出了愧疚的神色。
“小由理,我们。”其中一个少年正想说点什么,被称作由理的紫发少女就恶狠狠的瞪了过来,“日向!这次就是你建议椎名去调查失踪地点之间的联系!结果椎名现在也失踪了!”
“我,”少年嗫喏着不知道说什么好,只能无奈的侧过头去。
“哎。”看到他的样子,由理也无奈的叹了口气,“对不起,日向,我不是有意要吼你的。只是从由依开始,美雪,游佐现在就连椎名都失踪了,我心里很焦急就是了。”
看到由理低头道歉,日向也急忙摆手,“不不不,这次作战是我的疏忽,我明明应该猜到神秘敌人的目的就是瞄准了我们死后世界战线的女性成员,却还是让椎名去调查情况。”
“好了!不要自责了。”由理打断了日向的自责,“现在当务之急是找到这个神秘敌人,并且救出大家!你们有没有什么好办法?”
“这,”听了由理的问题,一众人都面面相觑,自从半月前,死后世界战线的女性成员就莫名其妙的失踪了,其他成员找到她们最后出现的地点时,都只能找到一捆散乱的绳子和女性挣扎的痕迹,这种事情一发生就让所有成员提起了戒备心,但少女们还是一个接一个的失踪。
之前甚至发生过,为了安全3名女性成员晚上在一间屋子里休息并且轮流守夜,但第2天一大早,3人全部失踪的诡异情况。
看到其他的人的表情,由理咬了咬嘴唇,现在这间屋子里面最紧张的人就是她了,除了自己以外,其他女性成员都已经失踪了,那么下一个神秘人的目标就一定是自己了,所以由理不得不将所有人都聚集在一起看看他们有没有对策,但现在看上去不能指望他们有好办法了。
看他们也没办法,由理只好抬手指着音无与日向说到,“你们留下来,其他人先出去。”
“这?”众人面面相觑,但还是乖乖的听从由理的命令走出了校长室,最后一个人把门关上后,由理坐直身体盯着两人说道,“现在只有一个办法了!”
“什么办法!?”听到由理居然有办法,他们急忙将希望的目光投向由理。
“我去当诱饵!”由理一字一句的说道。
“这!?不行!!”两人听了之后大惊失色,“由理你!”他们反驳的话还没说完,就被由理抬手打断了。
“听我说,这是我们最后的机会了!除了我以外,其他的女性成员都失踪了。也就是说神秘敌人的下一个目标肯定就是我,之前我们不是没有做过防御,但是都以失败告终,既然如此,我来当诱饵才是最好的选择。”说着由理取出了一个指甲大小的金属片放在手心展示给两人看。
“这是隐蔽的信号发生器,我会把这东西塞入自己内衣中,带着它把神秘人钓出来,神秘人出现后我会试着反抗,稍微反抗一番后后我会装做不敌的样子被神秘人抓住,神秘人一定会把我带去他的老巢,音无,你负责追踪我的信号,等定位到神秘人的老巢后,日向你负责集合其他成员包围神秘人的老巢,与音无一起把敌人一网打尽,把我和大家救出来。”
听到这么冒险的计划,日向眉头一皱,但也想不出计划的漏洞,只能点点头严肃的保证道,“放心吧!由理!我们一定会将你和大家都救出来的!”
音无也点点头,“我也会密切关注由理你的信号位置,并将大家指引到位的。”
“好,那么就这么定了!”
时间一转,当天傍晚由理就把定位器缝在自己的胸罩夹缝中,悄悄的躲开所有人的视线来到体育馆外的小路边,这条小路穿过绿化林通向后山的宿舍是一条回到宿舍的捷径,但因为树林太阴森,平时很少有人会走这条路。
昏暗的树林中十分寂静,只有由理踩在落叶上的咔嚓声和时不时拂过树林的沙沙风声。
“从这里回宿舍既不会引人注目,也会让我自己暂时变成孤身一人的处境,很方便我当诱饵。来吧,如果神秘人真想抓我的话,现在就是最好的机会了。”由理故意放松下来不去装做不去看周围的黑暗,但实际上她的眼睛一直盯着周围的变化。
就在由理刚刚侧头打量一边拂动的灌木丛时,一道黑影突然从另一侧的灌木丛中冲出来,直直的朝着由理扑去。
“来了!”由理装出惊恐的表情向后跳去,但又伪装出没有及时反应过来的样子让自己的动作慢了半拍,这下由理后跳的动作还没完成,黑影就冲到了由理的面前,裹在黑色长袍下的拳头狠狠地落在由理的腹部。
“啊!”虽然由理后退了一点,减缓了拳头上的力度,但这一拳还是打的由理忍不住痛呼起来,身体也下意识的蜷缩,而黑袍人抓住机会,抬起手刀狠狠地砸在由理的后颈处。
“唔?!”这一击让由理的双眼瞪大,随即整身体一软,瘫倒在黑袍人的怀中。
看着身下半昏迷的由理,黑袍人迅速的翻过她身体让她趴在林间小路上,再从黑袍下拿出一捆绳子开始捆绑由理的身体。
绳子从由理的颈部勒过,先是在颈部绑出一股绳圈后,黑袍人抓起绳子的两头向下捆绑,绳子从由理的肩头向下,在她的大臂与小臂螺旋着各自绕了4圈后系到了她的手腕处,紧接着黑袍人一只手托住她的手肘,另一只手提着手腕处的两根绳子,将她的手腕翻折向上直到手指间都能摸到她自己的后颈了才停下来,用绳子在由理的手腕上绑出十字形的绳圈固定,再将多余的绳头向上扯去,连在她颈部的绳圈上。
“唔啊~”昏迷中的由理似乎是因为绳子捆绑和手腕提到那么高的位置带来的痛苦,所以下意识的嘤咛了一声,逐渐恢复了意识。
不过黑袍人可没管她是否恢复了意识,他拿出更多的绳子开始捆绑由理的身体与手臂,粗糙的麻绳先是在由理的手腕处系出绳圈,再绕到她的身前,分别在胸部上下勒出以4组为一圈的绳圈,同时还将绳子从由理的腋下穿过,绑出绳结收紧固定,绳子将由理的上身与大臂绑在一起后,才绕回到由理的身后重新系在手腕的绳圈上。
“唔!你?是谁!?我怎么?呀!”这一番粗暴的捆绑自然刺激到了由理,被手刀打晕的意识逐渐恢复了清醒,但伴随而来的正是手臂与上身传来的紧密拘束感。
身体下意识的挣扎扯到了她颈部和胸部的绳圈,以至于她发出了痛苦的呻吟。
“你是什么人!快放唔!呜呜!”看到由理清醒了过来,并且想要挣扎和反抗,黑袍人急忙捏住她的下颌同时拿出一颗塞口球塞入她的唇瓣间,并将口球的系带在她的脑后扣好,这下由理的质问和惊呼都被翻译成了无意义的呻吟身。
“呜呜呜!!嗯唔!!”由理装出一副不甘心的样子拼命的反抗着,毕竟如果一点都不挣扎和反抗,很容易让神秘人感到怀疑,到那时计划就失败了。
所以她扭动着身体摇晃着脑袋挣扎着,还试图抬起脚去踢面前的神秘人。
但上身已经被绑了个严严实实的由理的挣扎在神秘人眼中是那般的微弱,他一把揪住由理踢过来的脚踝向外侧用力一掰,“呜呜嗯!”双腿被强制分开的剧痛让由理眼睛溢出了泪花,但随即由理的下身传来嗤啦一声,她的下身猛地一凉。
“嗯?!呜呜!”由理震惊的看到那神秘人挤入自己的双腿间,接着两只手抓住自己下身的百褶裙用力一扯,直接将裙子扯成了两片破布。
由理下意识的发出悲鸣,身为一名女孩子在夜晚的树林中被人绑了起来,裙子也被人扒掉,这种处境让她心里忍不住涌上了一丝恐惧,也让她想起来了这个计划最大的漏洞,那就是自己在当诱饵的时候,其他人都没有包围这里,这是怕打草惊蛇无法钓出神秘人,所以这片树林中现在只有被绑起来的自己和神秘人,如果神秘人现在就想对自己做点什么的话,自己完全无法反抗。
“呜呜呜!!他要做什么!不要!”由理看着神秘人将已经变成破布的裙子丢在一边,随后拿起绳子朝自己下身伸来。
这种被莫名的敌人压在身下,自己还一点反抗能力都没有的处境让由理的身体不自觉的僵硬,她突然有点后悔使用这个计划。
但神秘人可不会在乎她的感受,他拿着绳子在由理的腰间系出两圈绳圈后,将多出的绳子从由理的小腹处向下勒去,这时由理才发现,绳子上居然还系着好几个粗糙的绳结。
绳子在神秘人的手中顺着由理的小腹向下,隔着白色的蕾丝内裤深陷在她股间的花瓣中,接着神秘人将由理的身体翻过来,让股绳向上勒到她的手腕处,这样一来只要由理继续挣扎,就会刺激到自己的股间敏感地带。
“呜呜呜!”下身被绑上股绳的由理发出了欢愉的呻吟,她刚刚想继续抽动手腕将手掌从背后严密的绳网中抽出来,就扯到了自己下身的股绳,本就陷入内裤中的绳子猛地收紧,刺激着由理发出一阵娇媚的呻吟。
“唔嗯~呜呜。”被绳子刺激的浑身发软的由理隐约间听到面前的黑袍下面传出了嗤笑声,但还没等她想清楚笑声的主人是谁,她就被黑袍人粗暴的抓住胳膊拽起来。
下身本就被股绳刺激的一阵阵酥软的由理,在神秘人这粗暴的对待下,唇间溢出了呻吟。
由理这才惊讶的发现,这种捆绑好像是针对女孩子的,自己绑在背后的手臂只要稍微有点动作,甚至就连自己双腿的动作幅度大一点,都会扯到下身那根可恶的绳子,进而害的自己身体一阵阵的酥软无力。
发现这一点后,由理苦闷的哼哼了两声无奈的低下头。但黑袍人可没打算就这样放过她,他拿出一个眼罩朝由理的眼睛伸来。
“呜呜呜!呜呜!”由理不甘心的晃动脑袋,试图躲开那副眼罩,但是这反抗的举动似乎触怒了黑袍人,他居然空出一只手伸到由理的股间,揪住那根股绳用力一拽。
“呜呜嗯!!”下身被绳子勒住的剧痛让由理身体绷紧,双腿更是不自觉的夹紧。
眼看神秘人还要继续拉扯自己下身的股绳,由理急忙呜呜的求饶起来,同时不甘心的闭上双眼,做出一副自己已经受到教训绝不敢反抗的姿态。
看到由理做出屈服的姿态,神秘的黑袍人也没有多追究,他拿起眼罩戴在由理头上,随即将眼罩的系带在她脑后锁死。
“呜呜!”被迫戴上眼罩的由理身体不可避免的微微颤抖起来,她唇间发出了不安的呻吟,由理没想到被捆绑起来,再被眼罩夺去视力是这么恐怖的事情,她睁开眼睛,但是眼前却是深邃的黑暗,不甘心彻底失去光明的由理尝试晃动脑袋试图把眼罩给晃下来,但是眼罩的结实程度远超她的想象,她甚至可以感受到眼罩的拘束带勒在自己脸颊外侧的紧绷感。
还没等她适应这种感受,就听到一阵锁链撞击的声音,“呜呜?呜呜呜!”由理还没想明白这声音是怎么回事,就感到一双手掌伸到自己的脖颈间将什么东西锁在自己脖子上,“呜呜呜!?”因为视线被遮蔽住,所以身体变得比较敏感的由理惊恐的发现锁在自己脖子上的好像是一副项圈,项圈的前端还有一根叮当作响的锁链,而现在,这根锁链就被神秘人握在手中。
在神秘人的拉扯下,由理的上身不由自主的前倾,被股绳勒住的下身因此再一次被绳子勒过,刺激的由理身体一阵颤抖。
“呜呜呜!这个混蛋!”由理愤愤的咬住卡在嘴里的口球。
“大家也一定是被他绑成这副样子!再被他随意玩弄折磨的吧。”直到身上的捆绑结束,黑袍人扯住由理颈部的项圈后,由理才能细细的感受身上传来的紧缚感。
这些绳子!
可恶!!
由理愤恨的咬着唇间的塞口球,用舌头徒劳的顶在塞口球内侧,试图把它顶出去,但是这无意义的尝试换来的只是一阵含糊不清的呜呜声。
眼看无法把塞口球吐出去,由理只好不甘心的抽动手腕,晃动上身试图找到捆绑的薄弱点。
但是这种完全针对女性的捆绑方式,让由理每一次挣扎都会扯到股绳和在自己乳根处收紧的绳圈,少女身上最敏感的地带被粗糙的绳子这样刺激,虽然有着内裤和上衣的阻隔,但仅仅一层薄薄的布料完全无法带给由理任何的安全感。
更何况由理现在已经能感受到被口球撑开的双唇间已经不受控制的溢出了一缕缕银丝。
晶莹的香津顺着口球上镂空的孔洞流出落在自己的胸前,雪白色的水手服上衣被香津浸湿,粘在胸口上方,因此带来的凉意让由理心中涌上了羞耻和不忿,她试着吸溜双唇或者用舌头从内侧顶住口球,想要阻拦口水的流出,但很快她就感觉舌头发酸进而落回口腔底部,而一缕缕香津再次不受控制的从镂空中渗出,由理只能尽可能的前倾身体,低下头发出沮丧的呻吟声。
而且在挣扎的过程中,她的手腕总是不自觉的晃动,这样一来从手腕处向上连在她脖子上的绳圈就被拉扯到了,被绳子紧紧勒住的脖子上传来了刺痛,在颈部绳子的拉扯下,她的身体感受到本能的恐惧,那是被严密捆缚住,就连下意识的挣扎都会让自己落入绝境中的恐惧。
但手臂的挣扎带来的不仅仅是颈部传来的紧缚感那么简单,从她股间勒过一直系到她手腕部的绳子也随着她的挣扎来回抽动,隔着内裤就开始刺激着她股间的花瓣。
与此同时,眼睛被蒙起来后,由理完全无法确定周围的情况,甚至无法确认神秘人将要对自己做什么,这种黑暗放大了她心中的未知恐惧。
让她的身体不由自主的颤动起来。
“难怪大家失踪后一点消息都没有,这种捆绑方式太针对我们女孩子了。”就在由理还在努力适应身上的紧缚感时,从项圈上传来的拉扯感让她的身体一个踉跄,她能感受到神秘人拽了拽自己项圈上的锁链。
“呜呜呜!这意思是要让我跟上去吗?可恶!”由理不甘心的咬了咬嘴中的口球,“如果大家也被绑成这样,一定会感到十分恐惧和绝望吧,”就算由理知道自己是诱饵,在这种被蒙上眼睛,无法说话,没法反抗甚至挣扎都会刺激到自己的身体的淫靡捆绑下,也不禁感到恐惧和不安。
但想到自己的计划由理强压下心中的担忧,勉强迈开双腿跟上黑衣人的脚步。
“呜呜,唔嗯。”夜幕下黯淡无光的树林中,除了风吹过树叶的沙沙声外,还有夹杂在风中的若有若无的呻吟声。
如果这时还有另一个人的话,他一定能够看到,在昏暗的林间小道上,一名身穿黑袍几乎融入黑暗中的人影正扯着一根半米长的锁链,锁链连到黑袍人身后的那名水手服少女身上,少女的上身,手臂手腕都被绳子捆在一起,在这种捆绑下,少女依旧不停的扭动着被绳子绑在身后的手掌,她的手指来回蜷曲,上臂也时不时的绷紧,试图绷开身上的绳子。
只不过每次她挣扎时都会下意识的放缓脚步,这样一来她就无法跟上牵着自己的黑袍人的步伐。
每当这时,黑袍人都会用力的拉扯由理项圈的牵引绳,每一次都会拉的她一个踉跄,在目不能视的黑暗中被这样粗暴的拉扯,由理只来得及发出一声不甘心的惊呼,就要主动绷紧腰肢稳住身体防止自己摔倒。
每当这时候她都会故意抬起头朝前方的黑袍人发出呜呜的质问,同时绷紧上身试图对抗黑袍人的拉扯。
但这样微弱的反抗换来的只会是黑袍人更用力的拉拽和低沉的责问“被绑成这样了还不老实?别想甩花招!走快点!”
“呜呜呜呜!!这个人到底是谁?”陌生的声音让由理无法判断敌人的身份,所以她只有重新迈开脚步跟上黑袍人的步伐,同时她在心底暗暗的盘算着,“如果一点挣扎都不做的话,很容易让他怀疑,我这样挣扎的话应该会比较像被绑起来束手无策的少女吧?”由理一边这样想着一边抽动手指,时不时的还晃动脑袋做出挣扎的动作。
之所以只是这样微弱的挣扎,是因为在来回的挣扎由理发现,这样简单的晃动并不会扯到自己下身的股绳,不过就算如此,隔着内裤陷入自己花瓣间的粗糙绳结还是刺激的由理身体一阵阵的发软,每走一步都能感觉到绳结与花瓣摩挲时的酥麻感,她甚至都能感觉到麻绳上的毛刺刺破内裤带来那种酥麻骚痒的感觉,这种奇怪的感觉让由理下意识的加紧双腿,唇间更是发出一声声娇媚的声音,在她自己看不到的脸颊上已经染上了一层红晕。
不仅仅是股间传来的酥麻刺激让由理浑身发软,每当她挣扎晃动时,手臂的动作就会拉扯到她颈部的连接绳,甚至就算她不主动挣扎,但是在股绳的拉扯下,她的身体总是下意识的颤抖,同样也会拉扯到颈部的绳圈,绳子勒入她娇嫩的脖颈带来的窒息感与下手花瓣间的酥麻快感一同刺激着由理的身体,削弱着她的反抗意志。
“可恶,这么可恶的捆绑!让我的身体变得好奇怪!不捆绑双腿时我还在嘲笑他天真,没想到仅仅是一根可恶的绳子就比双腿被捆起来还要难受的多呀。”被股绳折磨着已经发出娇喘声的由理愤愤的咬住口球,她虽然想努力的压抑住这有些丢人且羞耻的呻吟声,但是股间传来的刺激并不会因此停止,反倒让由理时不时的就身体一颤。
现在的由理已经充分认识到了,那根勒在自己股间的绳子有多么恶毒,如果愿意的话,她甚至愿意让黑袍人将自己的双腿绑起来,也不想被这一根股绳折磨。
“呜呜呜!!到底要把我带去哪里?呜呜!?不要再走了!”由理从没有想过有一天走路也会成为折磨自己的酷刑,在由理羞耻的悲鸣中,黑袍人牵着她行走的动作终于停了下来。
“唔嗯?停下来了?这里是哪?”由理下意识的想要转头,但是脸上传来的紧绷感和颈部项圈的拉扯感,让她只是晃了晃脑袋什么都看不到,随后由理就听到厚重铁门被推开的声音。
“铁门?学校里有这样的地方吗?”被绳子刺激的浑身酥软的由理强忍着身上的不适开始回想周围的环境,但是怎么想也没有想到学校里哪座建筑有厚重的铁门。
但虽然没有想到位置在哪的,由理还是能猜到这门后面一定就是神秘人的大本营。
想到这里她的心情忍不住激动起来,“失踪的大家一定就在这里面,只要自己的定位器停止下来,音无就会领着其他人把自己和大家救出来。”
就在由理想着的时候,黑袍人扯了扯她的项圈,示意她跟上自己。
由理压抑着激动的心情艰难的跟着黑袍人走进铁门。
“呜呜呜!”谁知道她第1脚差点踩空,而且因为脖子被项圈扯住,上身因为捆绑而前倾,整个人重心前移,这一下差点就摔倒在地,万幸黑衣人好像早有准备。
他一把撑住由理的身体防止她摔倒。
“唔嗯。”以为自己就要从楼梯上滚下去的由理,感受到一只温热的大手托住自己的身体,这才稍微放下心来,但她立马就感觉到不对劲的地方,那只手掌居然托住了自己的胸部,手掌贴在自己右胸的乳球上,并且还恬不知耻的握住胸部开始揉搓。
“呜呜呜!!”由理又羞又气,她呻吟着身体后仰,从那人的魔掌中逃脱出来,虽然因此由理的下身再次被股绳滑过刺激得她双腿一阵颤抖,但是总比连胸部都被人玩弄的好,而且摆脱了神秘人的魔爪后,由理后怕的想着,“幸好他握住了自己的右胸,我把定位器缝在了左边胸罩内侧。”由理也不禁感到庆幸自己没把定位器藏在内裤中,谁能想到敌人居然会在抓到自己的同时就把短裙给扒下来呀,“如果将定位器藏在内裤中,说不定敌人早就发现了,到那时自己的处境会是什么样?看来幸运女神是站在我这边的,”由理心中暗自窃喜。
她稳住身体故意做出不甘心的姿态朝黑衣人呜呜直叫,做出不甘心想要将反抗的样子。
黑衣人似乎也不想在大本营的门口横生枝节,他将厚重的铁门关上,随后拉着由理再次沿着楼梯向下行走“呜呜!”这次由理学乖了,她小心翼翼的用脚尖探着台阶,一点点的跟上黑衣人,在由理感觉自己跟着他在楼梯上拐了两个弯后,黑衣人再次停了下来。
“到了吗?”由理欣喜的听到了铁门被推开的声音,又是一扇铁门。
“啊?!这声音是?!”铁门刚一打开由理就听到了从各个方位传来的少女们的呻吟和低低的啜泣声,周围此起彼伏的呻吟声听上去和自己被口塞塞住发出的声音差不多,都是被什么东西压抑住后变得有些苦闷的痛苦呻吟。
这些含糊不清,但又有着莫名熟悉感的呻吟让由理心底有些不安,“这些声音?难道大家都在这里吗?”一想到同伴们的状态和自己现在差不多,由理就忍不住想要弄死黑衣人。
“等一下大部队赶来了之后一定要你好看,”由理在心中恶狠狠的想着。
黑袍人可没有读心术,所以他直接牵着由理走向墙边,“又把我带去哪里?”由理虽然已经在心中为黑袍人判上了死刑,但是现在大家还没有包围过来,她只能继续任由黑袍人摆布。
走了没多远由理感到黑袍人的动作停了下来,“嗯呜呜!?”疑惑的由理刚站定就感觉有一只脚狠狠的踹在自己膝盖后方,这一下踹的她双腿发软,整个人跪坐在地上,上身本就被捆绑的由理更是差点扑倒在地上,幸好她急忙绷紧上身才没有完全摔倒,但这一下也摔得她膝盖生痛。
“呜呜呜!突然间做什么啊!”膝盖被摔痛的由理不满意呜呜呻吟着,随即就感到自己的颈部传来了拉扯感,项圈的锁链好像被黑衣人锁在什么地方,由理试探性地晃了晃脖子,感受到颈部传来的拔扯感和背后冰凉的砖墙触感心中有了一个猜想,“这个人把我锁在墙边?他想对我做什么?”
由理很快就知道了黑袍人想要对自己做些什么。
在目不视物的黑暗中,由理突然感觉到一双大手抓住了自己的双脚,一把扯下了自己脚掌上的棕色小皮靴。
“呜呜呜!他要对我做什么!”自己现在可是在神秘人的大本营里,同伴们再快,包围过来也要一点时间,这段时间里他要对自己做什么自己恐怕都没法反抗。
这种想法让由理想晃动身体,将脚掌从那人的手中抽回来,但又害怕触怒神秘人,所以她只敢僵着身体不敢动弹,但就在这时,从脚掌上也传来了熟悉的紧绷感。
“呜呜?他在捆绑我的双腿?”由理感受到绳子在自己的双腿间来回的捆绑缠绕。
粗糙的麻绳在自己的脚踝,脚掌中段,小腿肚,膝盖上下,大腿中段各自以4圈为一组绑出了几组绳圈,并且绳子在自己双腿间绑出绳结固定,这样自己挣扎起来就很难松脱了。
在这严密的捆绑下,由理的双腿已经完全无法分开,就连脚掌都紧紧的并拢在一起,只剩下被黑丝长袜包裹的脚趾不安的蜷缩着。
黑衣人一松开由理的双腿,她就不安的蜷缩起身体尽可能的依靠在墙边,抬起蜷缩的双腿挡住自己的股间和身体,甚至顾不上这么大幅的动作扯到股绳。
“自己都没法反抗了,还有必要被绑成这样吗?”黑袍人这样严密的捆绑自己,让由理感到有些不安的同时也有些疑惑,“如果黑袍人真的要对自己做些什么的话,为什么要把双腿绑得这么严密啊?”她想不明白为什么要这样捆绑自己,只能尽可能的蜷缩在墙壁旁边,竖起耳朵在周围传来的其他少女们的呻吟中听着黑袍人下一步的动作。
就在由理凭借着仅剩的听力尽可能打探周围的情况时。
捆绑完由理的黑袍人站起身来朝出口走去。
听着身边的脚步声走远了,由理的心中涌上了疑惑,“他就这样走了吗?把我的裙子和鞋子扒掉,把我绑成这样毫无还手之力的样子,还,还在我的胸部和下面绑上这么奇怪的身子后居然走了!”神秘人这举动,让由理心中隐约觉得有些不安,但随即她安慰自己。
“要不了多久,同伴们就会带着人来包围这里,把自己和大家救出来,他现在走了正中自己下怀。”
直到听到铁门再次关闭的声音,由理才确信神秘人真的只是将自己绑起来,关在这间地牢里,然后就走掉了,确认这一点后,由理也彻底放松下来依靠在墙壁,心中长舒一口气。
听着耳边此起彼伏的呻吟声,由理在心中不由的安慰大家也是安慰自己,“再等一等!很快!很快!我就救你们出去。”
话虽如此,现在的由理也感到十分不适,她晃动了一下被紧缚的双腿。
被绳子绑在一起的脚掌在冰凉的地板上摩擦着,发现无法将绳子蹭下来后,她苦闷的呻吟了一声,双腿伸直依靠在墙边,静静的感受身上严密的紧缚感,由理能够清晰的感受到,从双腿一直到自己被吊在后颈处的手掌,全身上下,除了手指外几乎每一处能动的关节都被绳子紧密的绑在一起,每一颗绳结都被巧妙的藏在手指摸不到的地方,甚至还和自己身上的敏感地带连在一起,“呜呜!这样的捆绑方式简直就是专门为我们女孩子准备的,如果只靠自己的话,根本解不开啊!”
由理甚至有一种错觉,感觉绳子越来越紧,越来越紧,被捆绑到只有手指还能晃动的身体,蒙上眼睛带来的黑暗,堵住嘴巴的无助呻吟,在一点自由都没有的绝望黑暗中。
由理在心中默念着,“同伴们一定会来救下自己的。”如果不是她这样安慰自己,现在的由理一定会害怕的哭出声来。
发现挣扎无用的由理无助的依靠在墙边,周围同伴们的呻吟声在地牢中来回回荡,冲进由理的耳朵中,此时由理的耳边只有这此起彼伏的呜呜呻吟,这种感觉让由理也不禁想要呻吟着回应她们。
双眼被遮住身上被紧缚让由理无法静下心来计算时间流逝了多久,只能感受着身上绳子捆扎带来的严密紧缚感。
在这样的处境中,由理下意识的绷紧身体徒劳的扭动着手臂,晃动双腿开始挣扎。
她不停的蜷缩双腿,手掌在背后来回的蠕动,手指拼命的抽动着,连带手腕拉扯到自己颈部的项圈。
这样不计后果的挣扎让由理身上的绳子更加紧密地陷在她的身体中,尤其是股间的花瓣更是股绳来回摸索,隔着内裤,粗糙的绳结与花瓣相互摩挲刺激的由理身体一阵阵颤抖。
而她的挣扎还会扯到颈部的绳圈,随着挣扎而时不时收紧的绳圈限制由理的呼吸,再加上她的嘴巴还被口球塞住,只能靠鼻翼耸动着进行急促的喘息,很快她的脸颊上就飘上了红晕。
由理每一次的挣扎都会拉着到花瓣间的股绳与颈部的绳圈,花瓣间传来的刺激与颈部传来的窒息感让她更想活动身体尽快摆脱拘束,但随即就是新一波的刺激和窒息感,这就是一个绝望的快感循环。
而且由理根本没有注意到这种挣扎只会让绳子更深的陷入自己的身体中。
自己的下身也被股绳刺激的越发敏感,呼吸更加粗重,挣扎的动作也越来越激烈,这一刻,被绳子绑住带给她的并不只是无助的绝望感,而是一种非常舒适,以至于由理开始主动渴求的快感。
“呜呜呜!这种感觉好怪!但是好舒服。”由理的呻吟声越发娇媚,她的脸颊变得通红,挣扎时股绳划过由理的花瓣会让她的身体一阵颤抖,酥麻的快感扩散到全身,不断的涌上她的心头,让她不住的呻吟着。
在这种股绳摩挲着她的花瓣,胸部上下的绳圈刺激着她的乳球的情况下,这样的快感让由理发出了娇媚的呻吟,眼罩下的双眼已经变得迷离,但手腕抽动的动作不仅没有停下来,反而还如同上瘾了一般拼命的挣扎着,胯下和胸部传来的刺激将少女的身体推向欢愉的顶峰,在一阵高亢的呻吟中,由理的身体猛的僵住,下身喷涌出了粘稠的花蜜,她整个人在绳子的拘束下体验到了高潮的快感。
“呜呜”高潮后的由理呻吟变得更加娇媚,身体也一阵阵的发软,就在由理喘气想要恢复体力的时候。
铁门声再次响了起来。
“唔嗯!难道是神秘人回来了吗?还是大家打败神秘人来救自己了!”由理欣喜的朝门口转过脑袋去,但随后她就只听到了一个人的脚步声,“呜呜?!看来是神秘人回来了!”听着脚步声走到自己的身前。
由理有些沮丧的低下头呜呜了两声,不愿意去理他。
同时在心里焦急的想着,“同伴们什么时候赶过来呀,这都过去好一会了吧。”
走到由理面前停下来的神秘人将手掌伸到她的脑后解开了眼罩的系带。
由理感受到眼前猛的一松,紧绷着眼睛外的包覆感也消失了,“唔!”由理欣喜的眨了眨长时间陷入黑暗而有些朦胧的双眼,入眼首先是俯在自己身前的黑袍人,他的面孔被长长的兜帽遮蔽住,只露出了一个下巴完全无法借此判断他的身份。
“等一下就把你这个装神弄鬼的家伙帽子给掀开,我倒要看看你到底是谁!”由理一边恶狠狠的想着,一边转动脑袋打量着周围的环境。
这一转不打紧可把由理吓了一大跳。
入眼可见的是一间硕大的地牢,地牢中被铁栅栏分割成了一间又一间的隔间,每一间隔间中都关着一名和由理一样被绳子紧缚着,露出淫靡姿态的少女。
她们都赤身裸体白花花的美肉在昏暗的灯光下更加刺眼,同时还被绳子捆住四肢吊在半空中,鬓角垂下的长发遮住了她们的面孔,让由理看不清她们的面孔,只能看到一缕缕的银丝从她们的唇间滴落在地,与下身流出的蜜液混杂在一起形成了淫靡的水洼。
这些都是由理的同伴,由理看到失踪的她们居然被绑成这副淫靡的样子,听着她们的呻吟声,只感到身体发寒,“这家伙居然敢这样折磨大家!自己等下一定要让他后悔!”
但很快,由理愤怒的目光就被震惊所占据,她的目光被地牢最深处的那个人影给吸引了。
那是一名有着耀眼白色长发的少女,她体型比由理还要娇小数分,但是容貌却非常清秀娟丽,只是如今那幅容貌却被一个硕大的塞口球给破坏了,就连由理曾经见到的那对清冷的双眸也被欲望所占据。
这当然是因为她身上那些比由理,乃至其他人都要淫靡的捆绑,由理能够清楚的看到白发少女的手臂被绳子翻扭到身后,她的手肘到指尖全都并拢在一起,因为手掌合十,她那从手肘到指尖的整条小臂都被绳子一圈一圈的捆扎起来。
并且手臂外侧还包上了一圈胶带,让她的手掌并拢着捆绑在一起,彻底无法分开。
在这样严密的捆绑外,在她的手腕和手肘处还锁着两副坚固的臂拷,将她的小臂彻底的锁死。
手臂被这样的拘束使得少女的上身挺直,昂首挺胸的胸部直接暴露在外,胸前那对白嫩乳肉顶端的粉嫩樱桃外面贴着两颗手指大大小的椭圆形小球,仔细听还能听到小球震动时发出的嗡嗡声。
腰部系出的绳圈向下勒出了狰狞的股绳,亲自体验过股绳威力的由理当然不会嘲笑少女那已经湿润的下身。
在由理的视线中,白发少女的双腿向两侧张开,几乎张成90度后被镣铐锁在地面上,就算她想并拢双腿,遮蔽下身那被股绳蹂躏的花瓣都做不到,只能低着头,在半空中低声的呜咽着。
“那是?天使!”没想到自己最大的敌人居然变成这样。看着天使被这样严密的捆绑起来,由理心中忍不住的发寒,眼神中也带上了一丝恐惧。
就在这时,由理听到身边的黑袍下传出了嘲讽的笑声。
这笑声让由理有些震惊的神志恢复了过来,她愤愤的抬起头正视着身前的黑衣人。
“很快大家就会赶来了,到时候一定要你好看!”就在由理这样想着的时候。
黑袍人抬起手掀开了头上的兜帽,兜帽下露出的面孔让由理不可置信的瞪大双眼。
看到由理震惊的表情,已经露出真面目的男人伸出手,将由理嘴巴中的口球取了下来“唔啊!?”长时间佩戴口球,让由理的下颌有些酸痛,她活动了一下双唇正要说话,就听黑衣人嘲讽道。
“堂堂死后世界战线的领袖这么轻易沦为了我的阶下囚啊。”
“是你!学生会副会长直井文人!!等等!!天使也被你绑了起来!?难道你不是学生NPC?!而是和我们一样的人类吗!!”由理震惊的看着面前这位曾经和天使一起对付死后世界战线的学生会副会长。
她一直以为这名副会长是天使手下的学生npc,没想到他居然是人类,不过已经确认敌人的身份就好说了,由理压下心中的震惊抬起头,毫不畏惧的盯着文人说道。
“你以为抓住我就结束了吗?我们一定不会放过你的。”
“嗯嗯,我好害怕呀。”文人笑着将沾满了口水的塞口球丢到一边,直起身打量着被紧缚的由理。
“唔!这家伙真可恶!”自己现在保持着半裸的姿态,并且还被绳子紧缚住,股间已经因为两次高潮内裤都湿透了。
而文人他居然毫不掩饰的打量着这样的自己,这让由理愤愤的屈起双腿就想踢他。
但是文人的下一句话却让由理身体如坠冰窟一般寒冷“确实还没结束,毕竟你还在等着你的同伴们根据你身上的定位器来救你呢。”
“什!”这句话传入由理的耳中的刺激不亚于她整个人被雷击中了一般,由理不可置信的瞪大双眼,眼中满是不解和惊疑,“你!你是怎么知道的?”
“哦呀。你还不知道吗?”文人抬起手拍了拍,随着他的动作,地牢的铁门再度被打开,由理震惊的转过头去望着走出来的人。
双唇张大,双眼中充满了不可置信和恐惧占据了。
“音无!怎么是你?”出现在那里的是由理信任的同伴音无,在计划中,他将追踪自己的发信器信号找到敌人基地的位置,带领同伴将敌人一网打尽,将大家和自己救出来,但是现在孤身一人来到这里的音无,眼神中有着由理从没有见过的欣喜。
“哟,由理,你好啊。”音无一边朝由理打着招呼,一边将目光投向地牢深处的天使。
“你怎么会在这里?!其他人呢?!”由理的话语中有一丝颤抖,但音无接下来的话语让她双眼猛的瞪大,“日向他们啊?我告知他们一个错误的地址,那里是我和文人专门准备的假的地牢,位于地下30米的深度,他们一进去我们就炸毁了地牢的天花板和出口,他们再也找不到这里了。”
“你?!你为什么要这么做?!”音无的话让由理身体一阵阵发寒。
“为什么?哦,上一次的作战结束后,文人他私下里联系了我,我也是那时候才知道他是个人类而非npc的,他给我展示了被拘束的天使的照片,并且答应我,只要我帮助他摧毁死后世界战线,并且得到由理你,他就把天使送给我。这不是理所当然的等价交换吗?”音无脸上的笑容让由理恐惧的摇着头,“不,不是啊?音无!大家!他们!你!”
“好了,文人,按照我们的约定,天使就归我了。”说完音无迫不及待的走向被拘束的天使。
看着音无的背影,由理的心中充满了恐惧,“我会被?被怎么样?”
“我怎么对付你,你很快就知道了。”说着文人解开了由理身上的项圈,抓住她的肩膀将她从地上拽起来。
“放开我!放开!!”由理不甘心的晃动身体挣扎着,最后的希望都破灭掉的她,只剩下这可有可无的反抗手段了。
文人将由理抱到一间空着的隔间中,由理打量隔间中的环境,天花板上垂下来几个吊环,而地上也有几个金属环,看着被吊在地牢深处的天使,由理哪能不知道这些金属环的作用呢,她更加拼命的挣扎着,只是她早就被绳子紧缚起来,而且因为肆意的挣扎带来的高潮,现在的由理身体虚弱无比,哪里能够摆脱文人的钳制呢?
很快一根绳子就从由理背后的绳网中扯出一直连到天花板的吊环上,将她整个人吊在半空中,另一根绳子从由理的脚踝处扯出连在地面上,这样一来由理整个人就被固定在半空中,她拼命的挣扎和扭动也只能让身体无助的转着圈而已。
将由理吊起来后,文人走到地牢深处推来了一个小车子。
看着车子上摆放的那些眼罩,皮鞭,还有各种淫靡的道具,由理的身体忍不住颤抖起来。
文人拿起一个眼罩朝由理走来。“你也应该认识到自己已经逃不掉了吧?不如乖乖的让我玩弄一番,我保证你会感到很舒服的。”
“我!我才不会,唔!”由理的话还没说完,黑色的眼罩就遮蔽住了她的视线,感受到脸上传来的紧绷感,由理不安的晃动着脑袋,深紫色的长发在她的晃动下无序的摆动,这一次由理无比希望自己能摆脱黑暗,因为她知道这一次落入黑暗的结果,恐怕将是绝望的“啪”就在由理拼命挣扎的时候,身边传来了皮鞭抽打空气的声音。
“呀!”这声音刺激的由理身体一紧。
“他!他不会是要拿鞭子打我吧。”由理还没反应过来的时候,又是啪的一声,这一次皮鞭直接抽在由理的臀瓣处,还没做好心理准备的由理被皮鞭抽的惊呼出声,身体更加拼命的抽动着。
“你!这东西你!啊!”由理话还没说完,文人又提起皮鞭在她另一半臀瓣上狠狠的来了一下。
与皮鞭声一起响起的还有文人的嘲讽声,“这可是性奴地牢的欢迎仪式啊,你的同伴们还有天使都体验过的感受也让你好好的享受一番吧,”说着又提起皮鞭在由理的臀瓣上来回抽打。
“不要呀!快!停下!”在由理的惊呼与皮鞭抽打的啪啪声中,她的身体不停的晃动着,臀部,大腿,腰肢,胸部,这些少女身上最敏感的地带被皮鞭来回抽打着,每一鞭都让由理的身体一阵抽搐,她身上的水手服也在鞭子的抽打下变得支离破碎,文人故意专挑由理身上敏感部位进行鞭打,她那因为绳子捆绑而挺翘的酥胸,不停晃动着的圆润臀瓣上都被抽打出了一道道红痕,被吊在半空中的身体更像是个陀螺一般,随着鞭子的抽打左右摆动。
“不要啊!那里不行!呀!”在一鞭一鞭的抽打下,由理的身体渐渐传来了奇怪的感觉,每一鞭抽在她身上她都会感受到火辣辣的痛感,当火辣的痛感稍微褪去后,随即而来的就是逐渐扩散到全身的酥麻感,这种酥麻感让由理的惊叫声变成了娇媚的呻吟。
“啊啊啊!我居然!啊啊!会感到!!”由理不甘心的咬着嘴唇,不想发出那令自己感到羞耻的呻吟声。
但她的身体变得越来越热,在绳子的抽打下她那因为鞭打而香汗淋淋的身体宛如触电一般不住的颤抖着,脸颊也变得通红,如果现在解开由理的眼罩,一定能够看到她的双眼中除了痛苦之外,更多的是魅意。
“100鞭也差不多了呀,说到底你们这些女孩子都是这样,刚被绑起来的时候,嘴里总是叫嚣着不服输啊,不甘心啊,绝对不会屈服啊,但是只要被这跟涂满了媚药的鞭子抽上一两百下,再怎么嘴硬的身体也只会发出动听的呻吟声呢。”
“媚药!你这个家伙。啊!”由理正想义正言辞的责骂他,文人就一把掐住了由理的臀瓣用力一捏,“啊!!快松开啊啊啊!!”由理的身体瞬间紧绷,本来还要质问的话语更是变成了娇媚的呻吟。
“嘿嘿嘿,你听听,你也能够发出这么动听的呻吟声,我说的没错吧,那就让我来给你加点伴奏吧。”看着已经变得红彤彤的由理的身体,文人知道媚药已经开始影响由理的身体。
已经调教过好几名少女的他已经差不多了,便轻车熟路的拿起两颗手指大小的跳蛋将它们按压在由理的胸前,再用胶带粘牢,这个过程中他还故意用手指捏了捏由理胸罩中的定位器。
“你这个混蛋!啊!放开我!”由理自然是想要躲开他的手掌,但是被吊在半空中的身体,活动范围实在有限,而且因为媚药逐渐渗入她的身体中,她的身体正在变得酥软无比,稍微一活动就能感受到绳子与肌肤摩擦带来的酥麻快感,这让由理根本无力躲避,就连咒骂的话语都变得娇媚起来。
如今胸部被捏住,更是让她的身体如同触电一般颤抖。
这不仅仅是因为媚药的刺激,还因为在带着眼罩的情况下,她根本看不到文人把什么东西贴在自己胸部,只能感受到有两颗硬邦邦的东西粘在自己胸部,这种未知让她从心底感到恐惧。
将跳蛋粘好后,文人再拿出一根震动棒顶在由理的下身。
“这又是什么东西?!快拿开!”虽然看不到震动棒的造型,但是那直接顶在自己下身的触感还是让由理心中涌上了不好的预感。
她夹紧双腿想要抗拒震动棒的侵入,但是文人只是将震动棒的顶端抵在由理的花瓣外,再用绳子将震动棒固定住就松开了她。
不过就算是这么简单的刺激还是让震动棒顶端顶住她下身已经湿透了的内裤,让绳结更深陷入她下身的花瓣中,刺激的由理身体一阵阵舒软,提不起力气。
“哼哼哼,现在媚药刚刚开始发挥作用,我很期望明天的你会变成什么样子哦。”文人一边嘲讽着不停呻吟的由理,一边捏住她的下颌将口球重新塞入她的双唇中。
再一次陷入眼不能视,口不能说,身体还被紧缚的绝望处境中,由理的心境变得异常恐惧,她的身体因为酥麻的快感和未知的恐惧开始颤抖起来,这种快感和恐惧一起侵蚀着由理的意志。
由理强忍身上传来的不适,愤愤的咬着口球,“我一定要坚持下来,再想办法逃跑!一定!呜呜呜!!绳子绑的好紧啊!”由理的娇躯抽动着,被吊在半空中的身体不停的绷紧又放松,试图对抗身上的紧缚感。
但就在这时,她胸部的跳蛋和下身的震动棒突然开始了运作。
“嗯!?呜呜呜!!”这一瞬间由理的身体猛的绷紧,口球下溢出了惊恐的尖叫,随着跳蛋和震动棒开始运作,酥麻的快感一瞬间就流遍了由理全身,她的双腿不自觉的夹紧,身体晃动,胸部更是不停的抽动着,带动着那对挺翘白嫩的乳鸽上下甩动,背在身后的手掌拼命的挣扎抽动,根本顾不上股绳会因此摩挲自己的花瓣。
在媚药的作用下早已酥软无力的身体,如今更是燥热无比。
她疯狂的挣扎牵扯到颈部和胸部的绳圈更是让她感受到了绳子与肌肤摩挲带来的快感。
耳边再次响起了文人的嘲讽声。
“就算嘴上再怎么不服输,你现在的样子也非常淫荡啊,我应该找个镜子摆在你面前,让你亲眼看看你自己的样子。”
“呜呜呜呜!!”听到闻人嘲讽的话语,由理虽然心中依旧不甘心,但这份不甘很快就被快感淹没了。
她的身体哪怕是被吊在半空中,也不停的旋转晃动着。
她能感受到酥麻的快感从自己的胸部和下身蔓延到全身,燥热感与快感尽情的侵蚀着自己的身体,而自己只能无助的呻吟着。
“好了,你慢慢享受吧。”文人说着抬手拍了拍由理的脸颊,“这些东西的电量足够用到明天早上的。到时候我再来看你。”说完脚步声就逐渐远离了。
“呜呜呜?!”由理惊恐的呜呜叫着,哪怕有眼罩的阻隔,她的脸颊上也溢出了绝望的泪水。
“就这样被绑上一整晚?开什么玩笑?快回来啊!放我下来呜呜啊啊啊!!”她残存的意识还想发出哀求,但快感很快就侵蚀了她的身体。
地牢中,由理被绳子紧紧捆绑着吊在半空中,上不着天下不着地,她大腿间夹着的震动棒和贴在胸部的跳蛋,带给她源源不断的快感刺激,清秀的面孔被一副眼罩遮蔽了大半,只能看到从眼罩下流出的泪痕,她还被迫咬着那颗口球,在口球的阻隔下,她只能发出绝望的呻吟声,低声啜泣着。
她的长发随着她的挣扎而不停的甩动,从口球中渗出的一缕缕香津也被甩的到处都是,下身的内裤早就被高潮中喷出的蜜液浸湿了,更多的蜜液顺着她的双腿,打湿了她腿上的黑丝长筒袜,直到黑丝长袜再也无力吸收那源源不断的蜜液,这些蜜液才顺着已经湿透了的丝袜滴落在地,在地牢昏暗的灯光下积攒出一滩晶莹的水洼。
“呜呜呜呜!!”一次次的高潮快感让由理的身体无助的甩动着,最开始的恐惧和绝望已经被身体本能感到的快感所占据,由理从没有体验过这么舒服的快感,酥软无力的身体迎合着下身和胸前的震动,“呜呜!谁来!救,唔啊啊啊啊!!”残存的理智被欢愉的快感占据了,她那被紧缚的娇躯迎合着身上的震动,不停的抽搐着。
在媚药和快感的侵蚀下,她体力逐渐消耗殆尽,被紧缚的身体机械的迎合着毫不停歇的快感刺激,很快她的呻吟就融入了地牢中其他少女们的呻吟声中,一同交织出最淫靡的合奏。
不知道过了多久,由理已经彻底昏迷了过去,她的脑袋低垂着,凌乱的紫发遮住了她前额,她下身的震动棒与胸前的跳蛋早已停止了动作,只剩下被紧缚的身体还在微微的抽搐着。
“呜呜!”突然,一捧凉水泼在由理的脸上,冰冷的水温刺激的由理浑身颤抖,呻吟着从昏迷中醒来。
“唔嗯嗯?”哪怕是被凉水泼醒了过来,由理的意识依旧无比疲倦,毕竟一整晚的跳蛋与震动棒拘束放置高潮对于她来说还是太严苛了,昏昏沉沉的脑海中依旧残留着多次高潮后的疲惫,媚药效力虽然已经过去了,但残留着的快感与身上严密的紧缚感依旧让由理的身体不住的颤抖。
在这种状态下,由理感受到一双大手拨开自己那被浸湿的长发,将自己眼前的眼罩取下来,带了一整晚的眼罩上遍布水渍,也不知道是泪痕还是刚刚被泼的凉水。
由理勉强睁开双眼,第一眼就看到了站在自己面前狞笑着的文人。
“呜呜!”由理侧过头下意识的想要躲开他的视线,但是文人一把捏住由理的下颌,强迫她看向自己并出言嘲讽道,“堂堂死后世界战线的领袖,你不想知道你自己一晚上高潮了多少次吗?”
“呜呜呜!”听着文人的嘲讽,由理痛苦的闭上双眼,昨晚对于她来说绝对是最漫长的一晚,无法挣脱的紧缚感,不会停下来的震动感,蔓延至全身的无尽快感,目不能视口不能说耳边只有自己和同伴们的呻吟声,这些东西一起组成了无尽的绝望,消磨着由理的精神与体力。
如今文人的嘲讽更是让她感到羞耻万分。
看着这样的由理,文人笑眯眯的松开了她的脸颊,拿起从昨晚开始就架在地牢一角的摄像机说到,“高潮太舒服了以至于忘记高潮了多少次了吗?没关系,我这里都拍下来了,回头我会慢慢欣赏的。”
“呜呜嗯?!”听了文人的话,由理痛苦的呻吟着,这种被拘束起来落入无尽高潮快感中的屈辱画面居然还被录制了下来,这让由理倍感羞耻。
但她也无力阻止文人玩弄自己,只能从紧闭双眼中留下屈辱的泪花。
“哦?又哭了吗?对了,差点忘记了,你看你高潮了一整晚,又是哭泣,又是流汗,下面还喷出了这么多蜜液,你的身体和衣服早就变得一塌糊涂了。”
“呜呜?”听了文人的嘲讽,由理发出了绝望的呻吟,她当然能感受到自己身上的状态,毕竟昨晚可是她睡过的最不舒适也最舒服的一晚了,她能感到自己身上的水手服短衫粘在自己身上,下身的内裤早就被蜜液浸透了。
她从没有想过有一天自己会变得这么肮脏,而且还要听把自己变成这幅样子的恶人的嘲讽。
由理羞愤的恨不得把脑袋埋下去。
但文人接下来的话却让由理惊疑的抬起头。
“我可不想看到我的女奴一副脏兮兮的样子呢,所以我特别允许你洗个澡哦。”
“呜呜呜!?洗澡?!”由理不相信文人会这么好心,但听到洗澡她还是忍不住睁大双眼,“如果要洗澡的话岂不是说,他会解开自己身上的绳子,哪怕不解开全部的绳子,但只要把双腿上的绳子和股绳解开,自己就有反抗的希望。”
想到这里,由理那被跳蛋和震动棒折磨了一整晚的身体仿佛取回了活力一般,她压抑住激动的心情等着文人把自己解下来。
但很快,令由理疑惑的事情发生了,文人不仅没有解开她,反而还拿出一副剪刀朝自己走来。
“呜呜呜!?”看着文人拿着剪刀靠近自己,由理惊恐的呻吟起来,身体不住的晃动着,但文人一把抓住由理的身体,将剪刀伸到她的衣服中间,伴随着咔嚓咔嚓的声音,由理身上已经湿透了的水手服衬衫和胸罩都被剪成了一条条的破布。
感受到冰凉的剪刀在自己身体表面划过,每一次划过都让她身体一阵阵发寒,由理羞愤的看着自己的身体在剪刀下一点点的暴露出来,被勒出红印的肌肤,变得挺翘的酥胸都暴露在文人的面前。
“呜呜呜!!”由理羞愤的晃动着身体,她从没有在男人面前暴露过身体,而且还是在被紧缚起来,连遮蔽都做不到的情况下,这让她感到万分羞愤,要不是自己被捆绑的动弹不得,她一定会冲上去和文人拼命的。
但文人似乎很讨厌她的反抗,他拿起剪刀抵在由理的脸颊处威胁道,“不把衣服脱下来怎么洗澡?如果你再敢乱动的话,我就让你好看。”
“唔?!这是脱我衣服!?你这样脱了我衣服还能穿吗?!”由理羞愤的想要反驳,但是在剪刀的威胁下还是老老实实的呜咽了一声,表示自己知道了。
看到由理老实下来,文人满意的点点头,随后他拿起剪刀伸向由理的下身。
“唔?呜呜呜!!”看到剪刀朝自己股间伸去,由理吓得正要挣扎,就看到文人抬头瞥了自己一眼,同时晃了晃手中的剪刀。
由理不得不强忍着心中的屈辱和恐惧,闭上眼睛不敢去看他剪开自己的内裤。
呜呜!
听着耳边的咔嚓声,感受着内裤被他从绳子间扯出来的动作,由理发出了绝望的呻吟声,自己赤身裸体还被绳子紧缚住的惨状居然就这样暴露在他面前,这让由理在心中倍感羞愤的同时,也记恨上了文人,她愤愤的咬着嘴里的口球,想着等下只要解开自己的绳子让自己洗澡,说什么也要狠狠的揍他一顿!
在由理羞愤的同时,文人已经拿起剪刀将由理双腿上的黑丝也剪成了碎布片,这下由理全身上下再也没有一片布料遮挡身体。
这种情况让由理更加感到羞愤,同时心中也隐隐有些担心,“这样把自己身上的衣物都剪光,但又不解开自己,那他嘴里说的洗澡又是怎么回事?”
由理的疑惑并没有维持多久,因为文人在将由理的长筒袜剪碎后,就解开了她上身与脚踝处的吊绳,“呜呜!要解开我,哎?”由理还以为文人就要解开自己了,但随即文人却抓住由理的脚踝,用绳子在她脚上系出绳圈,绳子的另一头很长,长到足以穿过地牢顶部的吊环,再连到墙边的一个滑轮上。
唔?
他这一番操作让由理都看蒙了,“不是说要给自己洗澡吗?这又是在干什么?”还没等她想明白文人要对自己做什么,文人就按下墙边的开关,随着开关被按下,滑轮开始转动,呜呜!?
由理惊讶的发现,自己的双腿被绳子扯住向上吊起,带动着自己的身体也倒悬在半空中。
“呜呜呜!!”被倒挂在半空中的滋味可不好受,这让由理感觉自己脑袋充血,全身的重量都压在脚踝处更是让她感到十分痛苦,但还没等她适应这种姿势,文人就走到隔间,不久后就用小推车推进来一个足足有一人高的金属桶,直到金属桶落在自己身下,由理才惊讶的发现,桶里装满了清水。
“唔?!难道!?”猜到文人想对自己做什么的由理双眼瞪大,被口球塞住的唇瓣不住的耸动着发出绝望的呻吟。
将金属桶放下来后,文人笑眯眯的走到墙边的开关处,“别着急啊,我这就给你洗洗澡。”说着他按下了开关,随着开关被按下,绳子缓缓的下降,带动着由理的身体逐渐朝水桶里落去。
“呜呜呜!不!呜呜!”由理绝望的抬起头,看着水面越来越近,由理的呻吟声也变得更加绝望。
随着绳子的下降,水面很快就没过了她的脸颊,她的身体晃动着,似乎是想挺起上身,将脑袋从水桶中抬起来,但是文人准备的水桶很狭窄,当由理的肩膀落入水面后,她才惊讶的发现,这个水桶只比自己的身体宽一点,自己只要稍微晃动身体就会撞到桶壁,这种情况下她想要钻出水面是完全不可能的。
“呜呜呜呜!”随着绳子的下降,由理整个人全都没入水桶中,被迫憋气的由理很快就感觉眼前发黑,她的身体不住的晃动着撞击的水桶,想要呼吸到新鲜的空气,肺部无法呼吸的撕裂感让她发出痛苦的哀嚎。
在她即将昏迷过去的前一刻,文人将她从水桶中拽了出来。
“呜咳咳咳,”由理的鼻腔中喷出了残留的水滴,同时胸部剧烈的起伏着,新鲜空气的注入唤醒了由理那即将昏迷的意识。
“呼呼~”刚刚从水桶中探出头来的由理下意识的想要挣扎,湿漉漉的头发随着身体的晃动甩了文人一身的水花,但文人不仅不生气,反而笑眯眯拿起毛巾帮由理擦了擦脸颊。
看到由理眼中的后怕和不解,文人并没有解释,而是放下毛巾,再次走到开关前一转头就看到由理那充满惊恐的眼神,我知道你们女孩子都是很爱干净的,所以当然要多洗几次了。
“呜呜呜!?不要!快住手!!”在由理的呻吟声中,她的身体再一次落入了水桶之中,被水面淹没的身体除了清凉的舒适感外就是被迫憋气的痛苦,和这种痛苦比起来,被绳子紧缚的拘束感和赤身裸体的羞耻感都变得不值一提了。
看着水桶中疯狂扭动身体的由理,听着她撞击水桶发出的咚咚声响,文人笑着松开了开关,看着再一次从水面中露出的湿漉漉的脸颊,文人笑着拿起了毛巾,他知道,这种被紧缚,被迫赤身裸体的高潮会让由理明白自己的身体不再受自己控制,而这种与死亡一次次擦肩而过的遭遇最能摧残她们意志。
擦干她脸上的水渍后,文人按下开关重新送由理进入水桶中,就这样一次次的放下和提起,机械式的重复多次后由理已经彻底没了反抗的念头,就连挣扎都变得有气无力。
最后一次被提起来时,由理双眼无神的盯着文人,脸上都是水渍,仔细看去还有晶莹的泪花从她的眼角溢出。
这一次文人终于将水桶推开,把由理放在地上,“呜呜?!”冰凉的地面和来回的浸泡让由理身体一阵阵颤抖,文人贴心拿出毛巾帮助由理擦干净水渍,拿出吹风机吹干由理的长发,轻柔的动作简直不像是在对待俘虏,这样的举动让由理发出不解的呻吟声,她一边小口小口的喘息着,一边看着文人将自己的身体擦拭干净。
看到由理眼中的不解,文人并没有解释,而是在吹干她的长发后又拿出了那另由理万分恐惧的震动棒和跳蛋,“呜呜呜!!”看到它们的瞬间,由理发出了惊恐的呻吟声,身体一弹,差点从文人的怀中跳出来。
看到她的反应,文人只是加大了搂着她的力度,用不容抗拒的语气说到,“你们被绑起来后可没有什么娱乐事项呢,这东西可以帮助你打发一整天的日子哦,不用担心把身上弄的一团糟,晚上我会来给你再洗一次澡的。”
“呜呜呜!?还要来!?等等!?”由理发出了绝望的呻吟,她的眼神逐渐失去了神采,跳蛋和震动棒带给她的刺激对于她来说是无比残酷的酷刑。
在文人为由理的胸部和下身装上跳蛋和震动棒后,她整个人已经呻吟着瘫倒在地,文人将她身体翻过来,在背后的绳网上绑上吊绳,重新将她的身体吊在半空中,临走时还拍了拍由理的脸颊,“仔细想一想,要是你能忍住不高潮的话,说不定就不用洗澡了哦?哈哈哈哈!”留给由理一个无法企及的目标后,文人笑着走出了地牢,只留由理一个人在地牢中发出无助的呻吟。
“哗啦啦!”伴随着水声和咳嗽声,由理再一次被文人从水桶中拽了出来,这已经是第几天了?
5天?
10天?
由理的时间观念已经彻底混乱了,暗无天日的地牢中只有不分昼夜的昏暗灯光照明,自己自从被绑在地牢中后就在没见过天空,身上的拘束也没有松开过。
浑身上下没有丝毫的自由,就连所谓的洗澡都要让别人来控制自己的呼吸,每天等待着由理的只有在跳蛋的折磨下发出呻吟,每天都是机械的被文人玩弄,凌辱,她不知道自己要被这样拘束玩弄多久,或许是永远?
完全看不到逃脱希望的由理已经彻底绝望了,这是真正的绝望,绝望到甚至不想做无意义的反抗。
但由理并不知道,自己的状态被文人拿捏的死死的,看着这几天由理已经不再像最初被绑起来时那样拼命的挣扎,文人知道时机已经成熟了。
将由理的身体擦拭干净后,他并没有像往常一样拿出跳蛋和震动棒,而是取出了一长串由理没有见过的银色薄片,薄片上还连着一根根导线。
“呜呜?”没有见过的道具让由理那无神的双眼中稍微出现了一丝波动,她看着文人将薄片贴在自己的胸部下方,小腹,大腿内侧和脚底。
“呜呜呜?这是什么东西?”冰凉的触感让由理下意识的颤抖了一下身体,但很快她就知道这些薄片的作用了,因为文人在为她戴好薄片后就按下了手里的开关。
“呜呜呜嗯嗯!!哦哦哦哦!!”这一瞬间,酥麻的电流贯穿了少女的身体,直接贴在她皮肤上的电击片释放出微弱的但足以击毁她意志的酥麻电流。
“呜呜呜哦哦哦哦?!哦哦哦哦哦哦!!”哪怕是被塞口球堵住嘴巴,由理也发出了惊恐的呻吟声,早已经高潮过无数次的身体用力绷紧,被紧缚的白花花的娇躯像是一条被丢上岸的鱼一般不住的扭动颤抖。
胸部和股间以及身上其他电击片上传来的酥麻痛感,被紧缚的无助感,身体自发冒出的快感,这些足以摧毁一个人所有意志与抵抗能力的快感汇聚在一起,很快就冲破了由理那已经无比脆弱的心灵,快感与电流一同淹没了她的意识,在她的身体内侧流淌,最后从她股间的花瓣中一股脑的喷了出来。
伴随着淫靡的水声和身体剧烈的颤抖,由理的脑袋高高仰起再无力的跌落地面,她的双眼翻白,下身喷出了晶莹的花蜜打湿了自己的身体,也在地上积攒出一摊水渍。
“唔呼~”高潮后的由理瘫软在地,眼神迷离的小口小口的喘息着,文人趁机取下她口中已经沾满了香津的口球,并顺势再次打开了电击片的开关,“我哦哦啊啊啊!我错了啊啊!求求你!!把这东西停下来!我什么都愿意做!”在电流的刺激中,由理的声音变得尖锐,哀求的声音中带着痛苦。
“哦?什么都愿意做吗?”文人的手指在由理充满哀求的眼神中落在开关上方,但就是不按下去。
“什么都愿意!求求你!快停下来吧!”
“呵呵呵,那如果我就想看你这么无助的呻吟呢?”文人的话语如同匕首一般狠狠的扎进由理心中,让她发出了悲鸣声。
“唔,怎么这样!”在绝望中由理想要抓住最后的救命稻草,“对,对了!用跳蛋和震动棒也可以!我也能呻吟的!不要再用这个啊啊啊!”
在痛苦和欢愉面前,少女选择了欢愉,抛弃自己的尊严甘愿用自己的身体取乐对方。
到这一步文人的计划就已经成功了,他笑眯眯的关闭了电击片的开关。
“呼啊~啊啊~”终于有喘息的机会了,由理大口大口的喘息着,心中不免有些恐惧,“他会怎么对待自己?”
但文人却只是对由理说道,“要我不再电击你也很简单,只要你跟着我复述一句话就行。”
“啊?只要说一句话?”由理的心中涌上幸福,只要一句话就不用被电击,这么幸运的事情上哪里找呢。
由理急忙点点头,“我说!什么话我都愿意说。”
“很好,你听好了。我要你复述这句话,‘主人,求求你放过我吧,我保证当个好学生。’”
“哎,只要这样吗?”由理怔怔的抬起头,似乎不敢相信只要这么简单文人就会停下电击“当然,快点说吧。”文人将手指再次伸到开关上,“还是说你想再被电击呢?”
“不不!我说!我说!主人!求求你放过我吧,我保证当个好学生。”由理生怕文人反悔一般,急忙说出了臣服的话语,但文人却厌恶的皱了皱眉头,“不行!你现在这种还带着开心的话语是怎么回事?语调再屈辱一点!”
“唔!是。”由理被他一吼吓得身体发抖,语调也颤抖起来,“主人,求求你,放过我吧,我保证当个好学生。我保证不会反抗的。”
“嗯哈哈哈哈!很好!太好了!”听到由理真的按照自己的要求说出了臣服的话语,文人终于忍不住捧腹大笑,“这样一来,你所建立的死后世界战线就彻底完蛋了!”
“主人,求求你,放过我吧,我保证当个好学生。我保证不会反抗的!”
“主人,求求你,放过我吧,我保证当个好学生。我保证不会反抗的!”
“主人,求求你,放过我吧,我保证当个好学生。我保证不会反抗的!”
“唔呜呜!”由理的耳边一直回荡着自己这屈辱的声音,哪怕由理不想听也做不到,因为这声音的源头就是挂在她脖子上的小喇叭,喇叭中不仅有着由理屈服的话语,还有她过去那些天里被玩弄时的淫靡呻吟。
但这声音的刺激已经不能让由理感到羞耻和绝望了,因为比之更大的绝望已经占据了她的身心,如今的由理上身依旧被绳子牢牢地紧缚住,下身的拘束倒是略有不同,脚踝处的绳圈被解开,取而代之是一副只有半臂长的皮革脚镣,除此之外,现在的由理身上一丝不挂,那白皙婀娜的娇躯直接暴露在空气中,靠的近一点的人甚至可以看到那勒在由理花瓣间的股绳上那一缕缕晶莹的花蜜。
这样的拘束使得由理只能勉强迈开双腿跟上前面那人的步伐。
至于由理为什么要跟上前面那个人的脚步,这是因为锁住她脖颈的项圈上伸出的链子正握在那人手中,而她身后还有一名学生npc拿着一根鞭子时不时的抽打着由理的臀瓣,强迫她向前走着。
这些被文人催眠的普通学生只会忠实的执行文人的命令,牵着由理在学校的教学楼外来回的走动着,将赤身裸体的同时还被绳子拘束住的由理的姿态展示给所有人看。
是的,所有人,包括那些刚刚冲出人群就被催眠的学生控制住压在路边被迫欣赏由理那紧缚姿态,却还在不停的呼喊挣扎,试图摆脱控制的死后世界战线的成员。
“死后世界战线的诸君!你们看到了吗!?这就是你们领袖的结局!如果你们愿意乖乖回去上课,我保证不会追究你们以前犯下的错误,但是如果还敢反抗!那么由理的下场和那边那些人的下场你们也看到了!诸君!!你们会怎么选择呢!?”文人走在队伍最前面拿着一个喇叭警告着那些躲起来的死后世界战线的成员。
文人能看到一些人躲在学生npc的队伍中满脸恐惧的看向游行的队伍,每当文人和他们对视时,他们都会瞪大双眼随即低下头快步的离开。
这些人都是死后世界战线的成员,不过当初他们并没有被日向带去埋伏,所以也就侥幸活到了今日,但是自从由理失踪,音无和日向也不知所踪后,他们彻底没了主心骨,如今看到由理这淫靡的游街示众,他们有的人因为恐惧,选择了听从文人的话语,不再进行反抗,只有少数几个人会冲出人群,试图救下由理,但很快就被文人控制的npc们包围起来,最后力竭被抓住。
听着不远处同伴们的呼喊声,由理只是自暴自弃的低着头,艰难的扭动腰肢迈开双腿,跟着前面那名学生npc的脚步,但是因为绳子和镣铐的原因,由理的脚步走的十分艰难,大腿和膝盖被绑在一起让她很难走动,脚踝处的镣铐更是限制了她的脚步,偏偏在文人的控制下,牵着由理的那名学生npc的步伐稳定在一个比正常人走路稍微慢一点的步伐上。
这种速度让由理不至于因为脚步太快跟不上而摔倒,但也必须一刻不停的迈开脚步,用尽全力才能跟上前面那人的步伐,否则脖子上的项圈就会拉扯着她一个踉跄,身后的学生也会抬起鞭子抽打她的臀瓣,“呜,呜呜”一缕缕晶莹的香津从由理的嘴角滴落下来,在这样的游街示众中,她的身上溢出了一层薄薄的香汗,被汗水打湿的白皙肌肤在阳光下散发出耀眼的白色,随着她的被拉扯着前进,由理的乳球都上下的晃动着,甩出一滴滴香汗,勒在她股间的股绳每走一步都会被刺激着她的花瓣让她双腿发软。
她就这样被学生牵着绕着学校的教学楼不停的走着,在这一路上她已经在股绳的摩挲下高潮了好几次,每一次高潮,由理都会颤抖身体,脑袋高高的扬起,头发凌乱的披散在自己身后。
在她这淫靡的呻吟声与被抓住的同伴们那绝望的呼喊中,少女走向了暗无天日的地牢中。
看着由理的身影消失在地牢的入口中,文人挥挥手控制一名学生走过来,等到学生站在自己面前后,文人指示到,“去把学校后面的湖边挖个坑,把那些人都埋了吧。”安排完毕后他迫不及待的丢下手中的喇叭进入地牢中。
昏暗的地牢中,由理在经过一整个白天的游行后已经无比疲惫了,但文人狞笑着抓起她的身体,将她整个人吊在地牢中的吊环上,她的脖颈,手臂,和腰肢被绳子吊在半空中,双腿分开,脚踝被绳子固定在地面上。
因此整个人身体前倾,还残留着鞭痕的臀瓣高高的翘着。
绑完由理后,文人脱下了自己的衣服走到由理审核,看着文人下身那挺起的凶器,由理苦涩的呜咽了一声,主动翘起臀瓣对准文人的下身。
看着身下的女奴这么听话,文人狞笑着挺起凶器插入由理的花径中,粗大的凶器直接捅入她的身体深处激烈的抽插起来。
“呜呜呜呜!”下身传来的刺痛让由理整个身体都弓起来,被口球封住的唇瓣间溢出了娇媚的呻吟,整个人在文人的抽插下剧烈的颤抖着,她扭动着腰肢迎合着文人的抽插,由理这剧烈的扭动让文人感觉下身挺入的温润花径变更加的刺激,他嘿嘿一笑,更加用力的抽插着,由理那娇嫩的胴体在文人粗暴的抽插下如同风浪中的小舟一般剧烈的扭动着,直到文人狞笑着射出一股股滚烫浓稠的白浆灌入由理的体内时,由理发出一阵满足的呻吟,高高的仰起头,将在由理那充满媚意的双眸中倒映着其他同伴们被紧缚的身影,倒映着正在天使的身上耕耘的音无,听着地牢中此起彼伏的呻吟声,由理闭上了双眼,更加积极的迎合着文人的抽插,毕竟这就是自己作为女奴取悦自己主人的本分。
看着由理在自己身下露出的娇媚的姿态,文人的下身再次变得坚挺起来,他将重新坚挺起来的滚烫肉棒插入那还往外溢出花蜜与白浆的蜜穴中,用力的抽插起来,听着由理再次高亢起来的呻吟,文人已经开始想象自己完全统治这死后世界,将之打造成属于自己的淫靡乐园的景象了。
——完——